2023年11月18日，由中央财经大学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中国财政学会投融资研究专业委员会、安融信用评级有限公司、中国财政发展协同创新中心、中央财经大学粤港澳大湾区（黄埔）研究院财税研究中心联合主办，《经济研究参考》杂志社协办的2023年财政投融资年会在我校成功举办。本次年会主题为“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研究中心、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南开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中央财经大学、中央民族大学、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南京财经大学、山西财经大学、天津财经大学、内蒙古财经大学、青岛理工大学等高校，安融信用评级有限公司、财达证券股份有限公司、上海济邦投资咨询公司、北京驰标咨询有限公司等企业的80余位专家学者参加了会议。

年会现场

年会致辞阶段由中央财经大学财税学院党委书记肖鹏教授主持，中央财经大学党委副书记、校长马海涛教授、中国财政学会投融资研究专业委员会主任傅志华研究员、安融信用评级有限公司禄丹总裁分别致辞。

肖鹏书记主持致辞

中央财经大学党委副书记、校长马海涛教授在致辞中，首先，对各位与会嘉宾表示热烈的欢迎，向所有参与组织和筹备会议的人员，表示衷心的感谢。马海涛教授表示，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是一个非常重要、富有挑战性的课题，对于更好地引导和推动经济发展，维护国家安全具有重要的意义。目前，我国通过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灵活的投融资手段，推动经济结构的调整和产业的升级，提升国家的综合实力和国际竞争力。同时，财政投融资也面临着一些挑战和问题，比如地方政府债务风险问题、政府投资基金发展中存在的问题等。如何有效地应对这些问题和挑战，实现财政投融资和安全发展的良性互动，是我们面临的重要课题，也是今年年会主题的选题初衷。最后马海涛教授期待各位专家在本次会议上各抒己见，并预祝本次年会取得圆满成功。中国财政学会投融资研究专业委员会主任傅志华研究员在致辞中表示，年会以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的主题，是为了进一步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顺应高质量发展大势，探索投融资领域如何有效地统筹发展与安全问题。从国内看，依然存在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实现高质量发展面临许多艰难险阻；从外部环境看，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之下，各种不确定性明显增加，统筹发展与安全在当前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对于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的探讨，不仅涉及财政金融安全，也涉及经济发展的各个方面。最后傅志华研究员希望各位专家畅所欲言，就会议主题形成共识。

校党委副书记、校长马海涛教授致辞

中国财政学会投融资研究专业委员会主任傅志华研究员在致辞中表示，年会以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的主题，是为了进一步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顺应高质量发展大势，探索投融资领域如何有效地统筹发展与安全问题。从国内看，依然存在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实现高质量发展面临许多艰难险阻；从外部环境看，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之下，各种不确定性明显增加，统筹发展与安全在当前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对于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的探讨，不仅涉及财政金融安全，也涉及经济发展的各个方面。最后傅志华研究员希望各位专家畅所欲言，就会议主题形成共识。

傅志华主任致辞

安融信用评级有限公司禄丹总裁在致辞中表示，财政投融资作为一种重要的政策工具，已经在全球范围内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它不仅为基础设施建设提供了资金支持，还为科技创新、环境保护等领域的投资开辟了新的路径。在追求经济发展的同时，我们不能忽视安全的重要性，财政投融资作为经济发展的重要推手，也要牢记安全发展的使命，我们要通过科学、合理的财政投融资手段与政策，促进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保障社会的和谐稳定。

禄丹总裁致辞

年会第二阶段会议发言由中央财经大学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执行所长温来成教授主持，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高培勇教授首先进行发言。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高培勇教授认为，要统筹发展和安全，它们是相辅相成的。精准调控是当前经济恢复和高质量发展阶段宏观调控的核心。财政投融资的分析和谋划，应该更加注重精细和精准，避免重复过去的宏观调控模式。

高培勇教授发言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宏观部副部长冯俏彬教授认为，在当前形势下，政府债务规模过大、风险过高，需要从投资体制的角度来思考解决方案。我国投资体制存在三个主要问题。首先，政府投资的范围需要明确定位，明确政府资金应投向市场无法有效配置资源的公益服务、基础设施、环保等非经营型项目。其次，投资权限下沉到乡镇一级政府，导致投资权过于分散。最后，以行政单元为主体的投资制约了公用设施的规模效应，表现为基础设施过度建设，一些项目投入与效益不成正比。对于这些问题，冯俏彬教授建议坚守市场经济下政府投资的边界、制度，平衡好当前和长远的关系，优化政府投资权限的配置，提升投资和融资之间的双向匹配制度。

冯俏彬教授发言

清华大学投融资政策研究中心首席专家王守清教授表示，PPP是良好的制度，但由于各种原因，在我国过去几年实践中存在一些问题。在发展中国家，使用者付费更符合“谁使用，谁付费”公平原则和可持续性发展原则。在当前经济形势下，财政投融资可能更需要解决投资者的信心问题而非仅仅是资金问题；PPP推广过程中，应当从项目必要性、地方政府财政状况、国企能力和地区经济潜力等多个维度考虑，确保有效投资和可持续发展。

王守清教授发言

中央财经大学研究生院院长白彦锋教授认为，对于房地产和土地财政的问题，建议有序、平稳地退出。通过观察土地出让金数据，可以发现其波动性。同时，白教授指出中国仍有较大的城镇化发展潜力，与美国相比，我国城镇化率相对较低。此外，中国较高的储蓄率为财政投融资提供了基本逻辑。在财政转型中，应当注意处理新兴产业和传统产业之间关系的重要性，特别是对新兴产业如可再生能源和大数据行业的税收调节，需更加灵活，以维护公共利益。未来需要平衡传统和新兴产业的税收调节，以促进财政的可持续发展。

白彦锋教授发言

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财政研究室主任何代欣副研究员认为，在国家发展战略中，特别是共同富裕、大市场等方面，财政发挥了重要的支持和调整作用。在区域协调发展和生态文明建设方面，财政也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在国际层面，强调了财政改革和政策协调的重要性。最后，提出了对财政空间的关注以及统筹发展与安全的建议，包括政策协调精准、共同富裕定位和职能的重新界定、政府与市场关系调整、有效发挥财政支撑作用，以及动态把握财政空间等。

何代欣副研究员发言

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投资所吴亚平研究员提出了从源头规范政府投融资的思考和建议，首先，吴研究员强调了政府投资的范围需要明确定位，避免越位和错位的问题。其次，在项目审视阶段，要关注政府投资的必要性和方式，鼓励在公共领域通过市场化方式解决投融资问题。在资金来源上，在决策阶段就要明确，避免项目批复后无法落地的问题。此外，还需加强政府投资计划的管理，调整行业和区域的结构，以及在项目层面做好融资问题，包括建立惩戒机制和加强政策解读工作。通过这些措施，可以有效防范风险，提高投融资的效益。

吴亚平研究员发言

中国人民大学财政金融学院副院长马光荣教授认为，在地方债务的新趋势、新特征方面，2015—2018年政府债务率相对平稳，但2019年后显性债务攀升，隐性债务也增长，疫情冲击导致财力紧张，债务率上升至超过90%，隐性债务形式更为隐蔽，城投公司债务期限明显缩短，期限错配问题加剧。同时，专项债付息压力上升，收益依赖项目本身，但实际收益并不乐观。在当前的风险防范和化解方面，建议通过债务置换、扩大国债规模、优化债务结构、合理分配额度等手段，化解债务风险，统筹发展与安全。

马光荣教授发言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教务处处长毛捷教授认为，对于融资平台的后门问题，必须深入研究，否则无法有效关闭。融资平台目前与民营企业的合作相对较少，更多是与国有企业进行合作，需要剥离为地方融资的职能。通过对融资平台市场化程度的测算和高管履历的分析，强调了政策引导、问责，以及高管结构的重要性。最后提出政策建议，包括化存量、控增量、打破地方政府隐性担保，强调问责和提升可持续发展能力，同时，也强调了因地制宜，分阶段推进转型的必要性。

毛捷教授发言

南开大学经济学院郭玉清教授探讨了从“创造市场”到“增进市场”的政府角色演变，强调了中国政府在过去四十年中通过创造市场和提供基础设施等方式，成功推动了经济奇迹。然而，随着经济发展，中国政府现在需要转变角色，从大规模公共投资转向深水区改革，注重增进市场，为市场主体提供良好服务和创造营商环境。对此提出了三点政策建议：一是控制融资平台表外举债隐性风险，强调治本需要减少政策不确定性，引导金融支持实体经济；二是全国统一大市场的建设，消除地区壁垒，提高资源配置效益；三是新时代的财政投融资机制创新，不再拓宽举债渠道，而是通过政企合营方式放宽市场准入。

郭玉清教授发言

财达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胡恒松教授分析了我国政府债务风险的形成原因，并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在债务风险形成方面，胡教授认为1994年分税制改革、政策的摇摆性、土地市场引发的财政收入下滑、地方领导投资的冲动等因素，是我国政府债务风险形成的重要原因。胡教授强调了中央金融工作会议提出的金融强国战略，以及城投的信仰在维持地方政府信用方面的重要性。最后，胡教授对于债务风险化解提出了政策建议，包括建立预警机制、财税体制改革、将地方融资与主要领导的职责挂钩、国债置换地方债等。

胡恒松教授发言

南京财经大学党委常委、宣传部部长朱军教授对债务置换与国家安全关系进行了论述。首先，债务置换可能导致软化财政规则，执行不严格的问题。其次，置换可能引发金融不确定性。第三，可能引发道德风险，未解决财政可持续性问题，尤其是债务置换中的高利率可能加剧财政问题，存在不公正的融资方式。第四，可能破坏信用链条，中央政府对地方债务问题的救助可能破坏信用体系。最后，可能增加经济不确定性。在此基础上，朱教授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建议，包括明确债务置换是短期措施；强调长期需规划债务削减，压缩债务置换融资空间；合理利用债务置换工具，综合利用多种方式化债，提升债务管理能力，加强金融监管等。

朱军教授发言

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金融研究中心主任赵全厚研究员认为，首先，对于地方债务，可以分为法定债务、地方政府规定的隐性债务和城投公司的市场化债务。管理上需关注它们不同的流动性风险。其次，分类解决地方债务问题时，需要防范道德风险，避免为了短期经济稳定而忽视金融和道德层面的问题。最后，通过盘活存量，重新思考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即界定国有资产的用途，将事务性资产转化为金融资产，引入社会资本，构建公共服务市场，这有助于缓解地方政府资金压力，为引入更多民间资本创造机会。

赵全厚研究员发言

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执行所长温来成教授介绍了本年度研究所报告内容。温教授从研究背景、主要内容和主要观点三个方面，介绍了《政府投融资与安全发展研究》报告。在研究背景方面，主要是考虑二十大报告对国家安全的问题的论述。在研究内容方面，报告包括绪论、文献综述、理论基础、国债与国家安全发展、地方政府债券与国家安全发展、地方政府隐性债务与国家安全发展、财政投资与国家安全发展、财政投融资与国家安全发展的国际经验等。在主要观点方面，研究报告认为目前地方政府债务风险已成为影响国家财政金融安全发展的重要隐患；国债需要提高发行透明度、优化结构、发展绿色主权债券等品种，建立债券资金使用专项绩效评价制度；需要进一步压缩地方政府专项债券发行规模、修改发行条件，防范大规模项目债券违约给地方财政安全的冲击；投融资平台成为最大的地方政府隐性债务主体，绝大部分平台应转型退出历史舞台，是地方经济社会安全发展的重要任务；调整国债与地方政府债券比例，维护国家整体安全发展格局。

温来成教授发言

安融信用评级有限公司总裁助理胡超研究员对第二阶段会议发言做了总结，认为各位专家围绕财政投融资与发展安全主题进行了思想交流，形成以下共识：首先，当前宏观经济正处于波浪式恢复阶段，未来经济增长将更注重质量和效益。其次，中央对宏观政策操作提出精准实施宏观调控的要求，认为大规模财政刺激政策目前可能不太适宜。第三，强调财政投融资关系到财政、金融和经济安全，必须强化监管和风险防控。最后，强调抓前端、抓根源，通过加强考核和监管前移，提高财政投资效率。总体而言，通过宏观经济产业转型升级，培育更多税基，缓解财政压力，提高财政投资效率，以确保财政投融资为国家的发展和安全保驾护航。

总裁助理胡超研究员对第二阶段会议做总结

年会第三阶段分会场发言分为三个分会场，第一分会场发言由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财税学院税务系主任庄佳强教授主持。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财税学院胡洪曙教授指出，减税降费对地方财政造成冲击，债务规模不断增加，可能影响高质量发展。提出普惠性减税向结构性减税转型，注意防止财政赤字货币化，减轻企业负担，解决非税收入问题。

胡洪曙教授发言

山西财经大学绿色财税研究中心副主任刘书明教授强调了财政投资的重要性及其潜在风险，指出目前存在评审体制不统一、政策滞后、专业力量薄弱等问题，并提出建立统一制度、完善职能、提高人员素质、加强法规建设等解决方案。

刘书明教授发言

中央财经大学期刊社孙亦军编审认为，应反思我国目前的债务管理问题。现金流管理和中国特色财政分权制度，是债务风险反思的重点。提出基于现金流和财政分权的评估反思，对政府间关系进行重新认识。从化解存量、增加流动性、改变资本运营方式等方面，提出了政策建议。

孙亦军编审发言

上海济邦投资咨询公司李竞一董事认为，地方债风险问题出在政策制定初期就存在的缺陷。地方债体系是一个封闭体系，以省级政府信用为基础，形成了实质上的无风险债券。李董事指出了我国市场经济面临的挑战，包括政府干预和法治建设的不足，呼吁政策制定者更深入地了解地方政府和企业的实际运作，以提高政策的效果。

李竞一董事发言

北京驰标咨询有限公司李士宗董事长结合在政府和企业领域的工作经历，重点讨论了投资和融资在过去十年中的变化，强调了财政收支状况、投融资重心转向融资的趋势。李董事长强调了盘活存量资产的实践意义，最后提出在目前形势下政府应减少投资、减少花钱，并及时更新财政重整计划等政策建议。

李士宗董事长发言

内蒙古财经大学金融学院张启智教授从化债和高质量投资出发，提出构建高质量金融服务体系。认为中央金融工作会议强调服务高质量发展，财政投融资需服务于有效政府、有效投资、有效财政，其重点在产业和政府性投资，应特别关注城镇化和乡村振兴。张教授探讨了服务高质量发展的投融资模式，涉及新基建、民生工程、科技创新、产业链和互联网金融等领域。

张启智教授发言

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周沅帆副所长从财政与股权投资的本质不兼容、高风险性违背公共性、退出难带来财政风险等三个方面，对股权财政问题进行了深入论述。周副所长通过统计数据和地方政府引导基金分析，强调“股权财政”在我国存在普遍性差异，尤其是资源禀赋方面。最后，他指出股权财政在我国目前的财政支出结构中没有发展空间，“股权财政”是伪命题。

周沅帆副所长发言

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杨华教授认为，历次国际债务危机普遍与财政结构、发展模式、金融制度，以及外部冲击相关。强调国家应谨慎进行债务管理，控制外债规模，考虑经济结构合理性。对国际资本流动要实施有效监管，避免外资流动性对债务结构的负面影响。建议加强金融体系监管，预防和化解债务风险。对国家安全而言，需综合考虑财政、经济结构和国际资本流动的关系。

杨华教授发言

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姜爱华教授介绍了我国公共工程采购的法律法规、存在的采购风险点，并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目前，我国公共工程采购存在的风险点主要包括：需求管理不到位、围标串标、低价中标、异常低价审查不明确、合同分包约束不足、规避法律约束等。建议加强需求管理；利用大数据识别围标串标；全面考虑安全因素，以及全生命周期成本管理；对异常低价投标进行详细审查；强化合同分包约束。

姜爱华教授发言

金益通公司柳迪董事长围绕投资、规范、有效三个方面，论述了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在投资方面，讨论了财政投资、专项转移支付和PPP等模式；在规范性方面，讨论了有关政府投资项目规范管理存在的问题；在有效性方面，讨论了地方政府专项债券项目绩效等问题。在此基础上，结合金益通公司开展政府预算支出绩效评价工作的实践，对上述问题提出了政策建议。

柳迪董事长发言

安融信用评级有限公司王凡副总裁分析了城投公司在化债新形势下的路径变化。当前政策层面着重于地方政府和城投债的化解，市场化转型成为关键。城投公司应减弱城投属性，强调产业链业务，形成完备的生态系统。可以看到城投公司成功实现市场化转型，重视产业链业务，增加多元化收入，但评级机构在评价中仍需综合考虑其城投属性和市场化业务的特点。

王凡副总裁发言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财税学院税务系主任庄佳强教授论述了地方政府债务期限管理问题。通过比较做期限管理策略和未采取策略的省市，揭示了期限管理对债券平均期限和成本的影响。研究发现，采取期限管理策略的省市，其债券平均期限显著增加，但成本略高。若所有省市采取类似策略，有望优化地方政府债务结构，提高期限，但需注意可能带来的利息成本增加。这为进一步优化地方政府债务管理提供了思路。

庄佳强教授发言

第一分会场发言由姜爱华教授进行会议总结，认为下午的发言内容丰富，具有政治高度、专业深度和学者温度。各位专家站在国家治理和高质量发展的角度研究投融资问题，共同关注现实，涉及深层次理论研究和前瞻性问题，更体现出家国情怀，共同期望国家未来更好。

第三阶段第二分会场发言由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副所长李升教授主持。

首都经济贸易大学财税学院院长李红霞教授指出，在宏观经济形势方面，我国面临经济复苏不充分，劳动力成本上涨、人口老龄化、消费不足等挑战。在财政运行及风险方面，财政可持续性减弱、支出刚性增长、债务规模增加。面对上述问题和挑战，李教授从减少基建投资，优化财政政策，调整中央与地方权责，改变政绩评价等方面，提出统筹安全与发展的政策建议。

李红霞教授发言

中央民族大学经济学院冯彦明教授论述了在中国经济学视角下的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问题。强调中国文化对经济观念的深刻影响，主张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经济学体系，认为中国经济学应以人为本、经世济民为核心。并从中国经济学的角度，论述了国家安全及安全发展的路径。

冯彦明教授发言

内蒙古财经大学财税学院院长郝春虹教授提出，研究税制和投融资改革，需围绕效率、公平、自由三大经济学目标展开。评价税收制度应从伦理、公平、效率基础信息等方面入手。郝教授认为，能源生态税，对石油行业而言，如税负叠加，仍然较重，建议移到消费环节征收。

郝春虹教授发言

财达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债券融资部董事总经理罗强从城投公司融资的视角，论述了政府债务的开前门，堵旁门的问题。首先，进行了政策回顾；其次，分析了城投融资环境，强调了城投融资的压力。再此，从名单制、隐债化解、道德风险、非标融资、联合监管等方面，提出了政策建议和思考。

罗强董事总经理发言

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韦小泉博士后认为，目前地方政府专项债资产多由国有企业管理，与财政预算脱节，缺乏统一规范，且未纳入政府会计核算，产权不明晰，直接影响地方政府专项债券项目还本付息。建议加强资产管理，将专项债资产全面纳入部门预算，以及政府会计核算，以压实地方主管部门责任，保障专项债券项目还本付息。

韦小泉博士后发言

浙商证券股份有限公司债券投行北京部刘洪芳总经理认为，对于地方政府债务，需明确存量、控制增量。此外，坚决退出历史使命完成的平台公司，避免既得利益集团自我延续。

刘洪芳总经理发言

华西证券北京业务部金涛总经理认为，当前金融行业面临城投债风险，产业类城投公司转型困难，市场问题突显。债券期限短、利率高成主要难题，需要行政干预，协调金融机构，支持隐债化解。

金涛总经理发言

安融信用评级有限公司郑志飞总裁助理认为，中国债券市场发展潜力巨大。对比国际市场规模，中国仍有增长空间。从微观角度，通过与城投公司的深入合作，感受到国家政策对解决融资问题的积极影响，市场信号向好，对中国债市安全性持乐观态度。

郑志飞总裁助理发言

安融信用评级有限公司曾颖锋总裁助理认为，城投公司的形成，是为了规避政府无法发债的法规，但其野蛮生长导致资产不稳、债务迅速增加。解决方案包括政企分开、加强宏观经济政策中财政政策的作用、引导城投公司转型，以及人才培养和机构精简等。

曾颖锋总裁助理发言

中国金茂股份有限公司华北区域公司研究院武旭首席专家认为，对于从事高端地产开发的央企而言，地方政府隐性债务成为关键问题。建议短期加杠杆、资源统筹，长期涉及财税体制改革、人口政策调整、REITS市场发展等，以实现可持续发展。

武旭首席发言

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副所长王威副教授认为，未来国债市场应扩容，创造更大容量，提高流动性，维护财政安全。同时，国债作为安全资产在金融中的基石地位需深化，成为政府金融资产管理的稳定器，缓解市场波动对融资环境的影响。

王威副教授发言

中财-安融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副所长李升教授认为，地方债券目前存在的问题包括：2019年后专项债逐年增加；借新还旧，地方债偿还面临压力；部分省份债务负担较重等。

李升教授发言

第二分会场发言由王威副教授进行会议总结，概括了各位专家基于不同研究视角的发言对于推动相关研究全面深入的积极作用，并表达了对专家们参与支持财政投融资年会的感谢。第三阶段青年学者分会场发言由青岛理工大学商学院刁伟涛副教授主持。天津财经大学财政系主任竹志奇讲师认为，我国商业银行持有地方政府债券，形成银政关系，可能导致商业银行在市场中的特殊地位，挤占企业融资需求，影响政府与市场的良性互动。建议加强市场化改革，防范地方政府与商业银行风险传导，并促进地方政府债券市场化，提高投资者吸引力。

竹志奇讲师讲师发言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高照钰讲师总结了2022年底各地专项债偿债的情况，分析了静态和动态视角下的偿债压力，提出了三方面的政策建议。从静态看，各地专项债偿还压力总体可控；从动态看，应更谨慎把握专项债风险。建议拓展专项债空间、把握动态发展、健全地方债偿还管理。

高照钰讲师发言

天津财经大学郭青华博士分析了环保专项债券在“双碳”目标下的碳减排效应，认为专项债券发行显著降低碳排放，存在异质性。提出鼓励创新财政机制、强化环境激励与管理，重视区域差异，完善绿色金融体系的政策建议。

郭青华博士发言

内蒙古财经大学财税学院彭羽副教授从中央政策角度，强调扩大内需，结合高质量发展，特别关注专项债对投资的拉动和对财政政策的提效。在风险防范上，提出建立长效机制、优化债务结构等建议。

彭羽副教授发言

青岛理工大学商学院刁伟涛副教授从人口视角探讨政府债务，提出城市规划应顺应人口变动趋势。对债务口径，综合考虑显性和隐性债务。在隐性债务方面，强调企业投融资与人口变动密切相关，提出人口增加导致城市隐性债务杠杆更高的观点。

刁伟涛副教授发言

青年专场分会场合影

第一分会场合影

第二分会场合影

总之，在2023财政投融资年会上，各位专家学者的精彩发言和深度交流，不仅展现了当前财政投融资领域的前沿研究成果，也为未来的学术和实践探索指明了方向。我们期待财政投融资的学术盛会，能够进一步推动财政投融资与安全发展的研究，促进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为我国财政领域的可持续发展贡献更多智慧和力量。

转载自：现代财政投融资观察

 

 

 

审核：陈士平